“浔城和枫城本来就不远,就算中途要停,也会停在枫城县里的服务站嘛。”
听完时愣了一会儿,像在消化白等了这么久的事实,然后扭身就往外走。
还没下台阶,黑色的伞又撑在头顶,时听见傅宣燎很低的声音:“我开车送你去吧,说好了把我当司机。”
“如果不想看见我,”紧接着,他又一次抛出这个前提,“就坐在后座,我不碰你,也不回头看你。”
虽然这个设想并没有改变共处的事实,但是给了时一些安全感。
他没有意识到这安全感来自全然的信任,只想着不用对视,不用接触,就不怕失去控制了。
时同意了,回到车上,坐后座,将宠物店的地址告诉司机。
后半程路,车里很安静。
傅宣燎打开音响,从时听不懂的粤语歌调到了他喜欢的节奏规律的轻音乐。
时一个人占据整排后座,却只缩在驾驶座正后方的一角,不想被人看到似的。
他表达抗拒的方法向来直接,闭紧嘴巴,合上眼睛,用物理的方法把自己从头到脚封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