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的判断都是推测所得,这次便是经由过往实践得出的肯定。
面对他的逼近,时大可像之前那样无动于衷,冷漠抗拒,可时选择了抢夺和销毁,正是仍然在意的证明。
总算在这场难熬的拉扯中获得正向反馈,傅宣燎迫不及待地扯松左边衣领,拽到胸口处,让时看皮肤表面印刻的痕迹。
还是那场雨。
时慢慢睁大眼睛,看着刚被销毁的那幅画活了过来,落在一个连着心跳、渗进血肉肌理、只要活着就不可能磨灭的位置。
嘴唇翕张,半晌,时颤声道:“你疯了……”
见他终于给予反应,傅宣燎呼出一口气。
“是啊,我疯了,以前是你疯,现在换我。”傅宣燎扬唇,“你看,我们是不是绝配?”
先是你偏执地强求我一场,再是我偏执地非要把你抢回来,这才叫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