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能继续追你吗?”
“等你好了,再说。”
想到先前那句“等你敲了再说”,傅宣燎笑了一声:“学坏了,是不是隔壁那个臭小子教的你?”
时说:“不是。”
“行。”傅宣燎说,“饶他一命。”
过了一会儿,时开口:“我也有事情要问你。”
傅宣燎本就不困,闻言更是打起精神:“你问。”
好不容易等到时愿意主动,傅宣燎在很短的时间内模拟了许多种可能,包括但不限于当年夺股权的事,《焰》的事,以及关于时沐的一切。
孰料他心如擂鼓地等了半天,紧张到唾沫都咽了几波,时都没有发问。
直到他以为时睡着了,舒了口气,被子下面的手刚要去偷牵时的手,时忽然动了一下,翻身侧过来,面向傅宣燎。
像是经过长久的思考,终于做下了坦诚面对的决定,时直视傅宣燎的眼睛:“去年生日,我许了三个愿望。”
这个开头让人始料未及,傅宣燎回想当时,最清晰的便是时在雨中等他的场景。而他,因为不讲道理的好胜心和自我绑架的愧疚,连蛋糕都没为时准备。
可是时依然许下了三个愿望,对着游乐园的冰淇淋,碗中的煮泡面,或者陡然落下又匆匆离去的暴雨。
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