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下意识想逃离,可时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抓着手腕拉了回来。
“相信我。”傅宣燎说,“我不会伤害你。”
即便他这样说,时仍然畏惧。
此处正在举行一场与美术有关的宴会,舞台的大屏幕上出现一幅幅画作,许多圈内的画师和鉴赏家围坐在一起欣赏、点评,时只在旁边听着,不敢加入,就算有人认出他过来敬酒,他也不知该作何表情。
何况他们说的话,时一句也听不懂。
先是一位有过几面之缘的鉴赏家,笑容和蔼:“当时我就说,你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谁也不想碰上那种事。”再是某位画界前辈,宽容豁达,“好在一切已经水落石出,今后好好创作,让不愉快随风而去吧。”
还有素未谋面的媒体人员,怀着打探的目的:“请问时先生您这次来到这里,是为了亲自为自己的画作正名吗?”
被傅宣燎拦了下来。
带着一头雾水的时往场边去,找了处人群稀疏的地方让他坐下,傅宣燎指向舞台:“看,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