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才回复短信,问什么事,时回复“来看星星”,傅宣燎的目光变得柔和。
“嗯,就他,没别人了。”
经历两个多小时的飞行,傅宣燎来到了温暖如春的南方城市。
匆匆赶到时居住的民宿,下车时天公不作美竟下起了雨。星星是看不成了,待到雨势减弱,两人去海边溜达一圈。
天是黑的,海也是黑的,阵阵不知从何而来的涛声入耳,踩在沙子里的脚步声也很清晰。
时没带拖鞋,湿漉漉的沙子灌入鞋口往脚心钻,傅宣燎见他走得别扭,大步上前矮身蹲下,捞住他两边胳膊,就把人背了起来。
时因为双脚忽然离地倒抽气,问他:“你干吗?”
傅宣燎说:“背你啊。”
“谁要你背了?”
“那我放你下来?”
肩膀被捶了一拳,傅宣燎“嘶”了一声:“当年在山上迷路,你可没这么凶。”
时默认他说的是最早的那个“当年”,心说那会儿不熟,当然凶不起来。又想,看来还没被咬够。
似是也想起后来的事,傅宣燎低笑一声,说:“还是凶巴巴的比较可爱。”
回到酒店,时就向他展示了什么叫凶得可爱。
他拉着傅宣燎进到淋浴间,打开头顶的花洒,让两人淋了场室内雨,浑身湿透。
傅宣燎比他高,他就踮着脚去够,要亲也要咬,呲着牙像只没吃饱的小花猫。
地下没铺防滑垫,生怕时跌倒,傅宣燎干脆又将他抱起来,抵在墙上,仰头配合他的肆意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