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给出及格分:“还可以。”
“那纸盒里的东西……”
没等傅宣燎说完,时就脑袋一歪,佯装昏睡。
傅宣燎拿他没办法,继续摆弄他柔软的手,将吻落在他掌心。
随着坚持不懈的复健,时的手伤好转许多,伤口的疤痕都消减下去,嘴角蹭过只感觉到微微凸起。
傅宣燎配合时演戏:“小蘑菇乖乖,把盒子开开。”
用说的,比唱的还奇怪。
“睡着”的时嘴角动了下,没给反应。
傅宣燎得寸进尺,又亲了一下:“宝贝宝贝告诉我,他什么时候会把盒子打开?”
时忍无可忍地睁开眼:“我到底是蘑菇,还是宝贝?”
“都是。”傅宣燎计谋得逞,笑得开怀,“你想当什么都行。”
只要伤口在愈合,一切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下)
后来嫌吵的时表示想和傅宣燎当一段时间的陌生人,一直到他比赛完。
傅宣燎坚决表示不可,然后乖乖降低存在感,给足了时空间和时间,等到比赛当天才开车来接,并当着时的面给自己的嘴拉上拉链,意思是绝不会影响他。
决赛是现场作画,傅宣燎像个在考场外等孩子出来的家长,看见时出来,立刻迎上前:“怎么样?”
时不说话,表情看不出喜忧,只垂头盯着自己的右手瞧。
傅宣燎忙安慰:“没关系,这次没发挥好还有下次,等手好了……”
时没理他,转脸招来一辆出租车,丢下一句“我先走了”,然后扬长而去。
留下傅宣燎在原地一脸莫名,心说这陌生人难不成要当到比赛结果出来?
郁闷之下,傅宣燎跑去找老朋友诉苦。
高乐成听说他重新拟了份合同,除了生效时间拉长到生理死亡之前,以及将周六改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其他内容与先前的差不多,咋舌道:“这不等于把自己的一辈子套牢了吗?作茧自缚,诚意满满,真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