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忘记把花还给穆俊琛了。
知道我性别的会所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像看什么稀奇得旷古绝今的绿毛猴子似的。
一个男的,扮女技师和客人买钟出去也就算了,居然还带了一大束玫瑰花回来。
我想带着这花,钻进地缝里去,低着头快步走向休息室。
下班回去之后依然恍恍惚惚的,睡着了之后迷迷糊糊地做梦,早上临醒之前梦见被穆俊琛按在床上扒衣服,吓得直接醒了过来。
没事没事,不会变gay的,我一边用冷水洗脸一边安慰我自己,不停地回忆刘生发家日历上穿比基尼的火辣女郎以把穆俊琛那张嘚瑟的脸从我脑子里挤出去。
改天得想办法弄张那种衣服穿得很少的模特的海报放枕头底下。
辟邪。
“阿淮,你怎么了?”早自习上,罗广州捅我胳膊肘找我说话。
“啊?”我转过头去,“我怎么了?”
“你怎么老是在摸嘴巴,都摸了半个早自习了。”罗广州一脸怀疑地打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