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说了假话......我错了。”穆俊琛意犹未尽,兴致又来了,毫无阻拦地顶着我。
他抱着我揉搓,用那种很久没出现的撒娇语气:“还来一次,我也帮你,你也柳硬的.....
我觉得很别扭,不肯了。他静了静,片刻后,在我耳边语气藏藏地道:“淮维,你乖.....”
我一定是鬼迷了心窍才没有推开他。
这绝对是我经历过的最荒唐的一夜,穆俊琛花样百出,让我大长见识,尤其是他撤娇的功夫,简直堪称炉火纯青。
我是想拒绝他的,冲他说的那些让我难受的话。
可是只要我有一点儿表现出来不想继续了,他就软着语气连哄带骗,淮淮淮淮地叫,叫得我晕头转向,像飘在了轻软的棉花上,稀里糊涂地又听了他的话。
中间他又很莫名其妙的发过一通脾气,但不是对我,是对他自己。
他自言自语:“我他妈就不该扒你衣服,简直是手贼.....这下上瘾了卧槽..”
夜里两点,我们才偃旗息鼓,清理干净倒头就睡。
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
东林这边是个睛天,冬日的阳光是泛着白的,从宾馆设拉严实的窗帘缝里透进来几束,我醒了,睁开一点儿眼缝,看见穆俊琛被子只盖了一半,露出一片结实匀称的胸臃,线条完美犹如半副艺术家的雕刻作品。
他睡客也安静,长睫毛垂着,像个小孩一样。
但他实在是很不小孩。
我回想昨天晚上的画面,趁他没醒,好奇地伸手摸了摸他胸肌。
房间里空调一直开着,他胸肌坚韧而温暖,我摸了两把,看了看他,似乎没有察觉的样子,心想昨天晚上一直在被子里乱摸,都没看见他的那个,又偷偷地掀开一点儿被子,偷看他蛰伏在两腿间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