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怎么突然提到以前了?我都没和他聊过这方面的事情。
我转身就走,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去到了包子铺上,随便买了几个包子两杯豆浆,回到了车上。
穆俊琛像没事人似的,拿着包子就吃豆浆就喝,一手握着方向盘,慢悠悠地在凹凸不平的小路上进行,一边交待我:“今天打来的电话都不要来烦我了,你把我手机调静音,什么电话都不接。”
今天这场戏,和昨天那场时间不是接上的,内容是宁臣被他父亲家暴,蒋玉龙出现把他爸揍成重伤。
拍着拍着,又出状况了,蒋玉龙的扮演者说穆俊琛讲戏有问题,他没办法演出穆俊琛要的那个意思。
穆俊琛要他再来一遍,他不肯来,说自己演的是对的,穆俊琛非得瞎搞让人重拍。
“不是我说,穆导,照你这样拍法儿,这电影拍出来都不知道啥样,卖座是不可能卖座,别说拿奖了。”蒋玉龙的扮演者不太高兴的样子。
“我是导演,能不能听我的?怎么那么多废话?”穆俊琛也不太高兴了,“再来一遍,按我刚才说的那样演。”
“演不出来。”蒋玉龙扮演者样子屌屌的,一副要跟穆俊琛对着干的样子,“导演,你讲的戏我根本听不懂,我演不出你要的感觉,你根本都不专业,我觉得这个角色怎么演,应该听我的,你一个画画的,恕我直言,您懂电影吗?”
“是不是不想演了?”穆俊琛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