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琛没回答,我感觉到按摩床下陷,衣料撩过我双腿和腰间。
然后两只手抓住我胳膊往两边一拉。
我毫无遮拦,不明所以地看着双腿分开,跨在我身上的穆琛。
他皱着眉毛,耳根泛红,两手捏着我手臂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
“对不起……要我继续吗?”许久,他开口问道,“觉得难受的话,你可以说停的,不用逞强。”
恐惧的阴影如同无形的大网将我网住,我躺在床上仰视着穆琛,这角度和多年前的某一个下午重叠起来。
可是穆琛只是个因为家里穷而在会所兼职无权无势的高中生。
“这只是你的工作,是经过我同意,你才这么做的,我们两个现在之间的关系……是以我为主导的,是吗?”我问。
穆琛眼睛眨了眨,松开了我的手,扯了两张纸巾轻轻塞进我手心里:“是的,如果你真的不想,我现在就停下。”
我看着他的眉眼,他的眉毛和父亲很像,都是锋利的剑眉。
我想起父亲对我厌恶的表情,想起老爸夹在我和父亲之间不停调和的疲惫样子。
他们已经动了找别人来照顾我的念头,再这样被讨厌下去,说不定哪天,他们就不要我了。
我想起在网上看过的脱敏治疗,以及之前罗广给我的建议。
“你喜欢这份工作吗?”我问。
穆琛眸光闪了闪,反问:“你说呢?你会喜欢这样一份丢人的工作?”
“也不丢人,凭双手挣钱……你推吧,下手轻点儿,我不受力,刚才按屁股的时候,有点儿疼。”
“行,你随时能喊停。”
穆琛态度比刚开始我进来的时候要好多了,正正经经的,身上那股子痞气莫名消失,这让我在他面前更多了一点儿放松。
我现在在他眼里,应该就是一摞粉红色的人民币。
“等会儿推完了,我再给你一笔小费。”我想起昨天他穿的那双开了胶的帆布鞋。
“嗯。”他点头,嘴角微微翘着,双手揉开精油放在我肩膀上揉捏着肩颈上的肌肉和经络,“谢谢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