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严厉的呵斥之后,她被人毫不留情地拖出车外,贺峤森冷的目光刀子一样刮过她暴露在外面的皮肤,既嫌恶又反感。
干那一行的女人最懂察言观色,--见他行头打扮就知道绝不是等闲之辈,再看他这通身气场,心里不禁打了个寒噤,话都说不利索了:“你、......
贺峤转头看了眼车里的方邵扬,俊脸更是阴沉得能滴下水来。
“你们给他吃了什么?”
.没....
“不想坐牢就老实说,我耐心有限。”
"就、就是一点壮阳药。”
恐怕不止。
方邵扬明显神志不清。
砰
车门被重重甩上。
周身寒意的贺峤钻进驾驶位,闻见满车的劣质香水味,脸色顿时又阴了-一个度。踩油i门之前他回头看向后座,冷着脸厉骂:“蠢得要命!”
自己才离开十分钟,他就直瞪瞪跳进别人设好的陷阱里,这样的警觉度也配谈继承荣信?
把车迅速驶离事发地,几公里之后车窗降下来,呼呼贯入的凉风冲淡了车里的气味。
后座的粗喘却仍旧清晰无比。方邵扬如同一头失去理智的年轻野兽,溺水-般伏在后面拼命喘息,漫长的时间里整个车内只有他吸气呼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