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再说吧,”贺峤摆摆手,“工作时间不谈私事。”
“我知道了,这小子不会是强迫你”
“周培元。”贺峤喝止。
思维是发散的,猜测是可怕的。眼见老板已经在发火边缘,周培元急忙收住话锋:“好了好了,说回正事。今天的市场经分会改到凯宾斯基了,晚上六点我送你过去。”
又是凯宾斯基。
等周培元走了,贺峤坐在那儿静了两分钟。
手腕上的伤不算疼,只是淤痕看着唬人,就算涂药恐怕也得好几天才能消,所以这几天都得注意,不能在外面挽起袖子。
贺峤慢慢转动手腕。
今早离开的时候方邵扬还没醒,但现在已经是大中午,药效再怎么强也该过去了。桌上的手机却无声无息,一通电话也没有。
方邵扬既没有打电话来道歉,也没有发信息问他今晚回不回家吃晚饭,装得什么都没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