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离开,Shirley把买来的牛奶跟餐包放在桌上,招呼贺峤过来吃。贺峤答应着,又去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把屋里的加湿器加满水,然后才过去坐下。
Shirley笑了:“他才二十多岁,生一场病过个三天五天的就又活蹦乱跳了,你不用过分紧张。”
“嗯。”贺峤低着头,“明天我就回去上班了。”
“那你比我好,我今天就要回公司了。”Shirley拆开一次性筷子递给他,又把牛奶给他倒到杯子里。
他道了声谢,顺口说:“贝山是他的心血,幸好还有你这个信得过的人坐阵。”
说完抬起头,发现Shirley定定地看着他。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Shirley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就是觉得贝山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挺好听的。”
贺峤当她是礼貌的称赞,垂首没有说话。她却接着云淡风轻地道:“毕竟这两个字代表的就是你的名字。”
贺峤微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