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一直是这么看我的。
剧痛很快过去,我却仍然觉得恍惚。
“我……”
办公室门倏地被人推开,长相白净斯文的男子面无表情站在门后,垂落的双手血迹斑斑,衣襟也被扯出破口。
他的身后,辛经理倒在地上,有气无力地shen • yin,叫着“救命”,看起来暂时死不了。
“南弦!”方洛苏想要上前,被南弦直接无视,冷漠地推到了一边。
对方直直到我面前,冷声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前因后果不提,种种打算暂缓,我的确是早就知道,这无可狡辩。
“……对不起。”我垂下视线,不敢与他对视。
南弦怒极反笑,冲我比了个大拇指道:“很好,你可以。季柠,你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