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断往下滑着,脑子已经不太够用,很害怕下一秒自己就憋不住了。
“谁送的……谁送的有那么重要吗?林笙不也……给你送了吗?”
“那不一样。”他松开我的胳膊,转而重新托住我的腰,在我耳边说着,“那不一样……”
到底哪里不一样,他没继续说,我也没工夫想。
最后我预感实在憋不住了,挣扎起来,全部被他轻松镇压。我低低叫着他的名字,语带哀求,他丝毫不为所动。
仿佛是对我嘴硬的惩罚,他带着点明知故犯地劲道,我越是挣扎,他缠得我越紧。
一阵颤抖,我再也站不住,慢慢跪坐到地上。他掰过我的脸,亲吻我的眼角,小心托住我,让我靠在他身上。
我柔顺地任他吻着,庆幸膀胱里那点晃晃荡荡的液体还算富有谦让精神,没在这场刺激的比赛中一马当先冲过终点,不然局面就太尴尬了。
经此一役,冉青庄像是没了探究真相的兴趣,或者说,他将此事暂时搁置了下来。
替我整理好衣物,他抱我坐到马桶上,洗了手,看我还是痴痴愣愣,用沾了水的手指拨了拨我的额发,道:“剩下的你自己来?”
我点点头,身体还很无力。
这次他爽快地转身离去,走时还顺带替我关上了门。
直到他脚步走远,我才彻底松懈下来,对着空气长长呼出口气。
背对镜子,查看了下后颈,能看到一个浅浅的牙印,有些红肿,不过到明天应该就没什么痕迹了。
现在天气这么热了,他总是在这么显眼的地方留痕迹,被陶念他们看到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