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难堪和羞耻感涌了上来。他为什么要解释,封戚怎么可能会信,真是蠢得要命。
季衷寒握紧了手里的纸袋,退身想把房门关上。
他的门被封戚抓住了,封戚力道比他大,强行把门推开后,沉默地抢过了他手里的药袋。
封戚粗暴地撕开了季衷寒手里的药袋,把药取出来看。
季衷寒以为封戚是想验证他是否撒谎,这里头又是不是真的有药,当下有点自暴自弃了,随便他看,自己反而抱臂靠在旁边墙上。
说实话,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实在让人委屈。
封戚看完药以后,抬头问季衷寒:“哪里过敏了。”
季衷寒不想说话,只是疲惫地垂着眼。
封戚见他不答,直接动手,季衷寒的衣服被他掀开后,露出了已经泛起大面积红点的腰腹。
封戚眉心跳了跳,怒道:“这么严重你不知道去医院吗?!”
季衷寒被他骂懵了,有心解释他在国外时也颜料过敏。
当年对摄影有兴趣的时候,因为摄影和美术息息相关,所以他特意报了画画班去学习,结果去的第一天才发现自己原来对颜料过敏。
既然已经有过一次过敏经验,如今症状不算明显,吃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