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封戚却偏执地认为,只因是他做的,所以季衷寒才这么厌恶,反应如此强烈。
但封戚有没有想过,当初的事,要是换成了别人,都不会是今天这样的结果。
季衷寒只会同对方拼了命,根本到不了那步。
他太相信封戚了,相信到哪怕在极度的恐惧和应激下,都只能下意识抱紧了封戚,小声求救。
他在向封戚求救。
可是封戚却把那样的反应,当作他对欲望的需索。
在他的卧室里,在那张恶心的床上,被抚摸亲吻,直到最后一步。
季衷寒看向车窗,光洁的镜面倒影了他此时惶恐又紧张的脸。
但为什么……
季衷寒还是选择迈步走向封戚,距离对方越近,那些因为记忆而引起的害怕,在缓缓散去。
到底是为什么,除了封戚以外,谁都不可以呢?
哪怕到现在,他也只对封戚的触碰不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