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衷寒知道,大概是惊吓又畏惧,恐慌中带着排斥。
封戚笑了笑:“所以还是有问题吧,这次是因为什么,还是因为我的脸吗?”
季衷寒立刻否认,封戚却没再理会他,就像伤透心一样,站起身就出了季衷寒的房间。
只是关门前,记得回头跟季衷寒说了声晚安。
季衷寒头疼极了,只觉得这么下去,迟早要穿帮,还不如老实和封戚交代全部,但是封戚能消化这些吗?
季衷寒担忧着封戚,却不知封戚回到房间后,就一通电话把景河喊到了自己房间里。
景河抱着手臂问他:“祖宗,你又想干什么?”
“那个林鱼,有什么办法从他那里拿到季衷寒的档案吗?”封戚说。
景河说:“很难,这个医生在业界名声不错,一般不会做这种违反职业道德的事。”
不然传了出去,这对心理医生的职业生涯来说,是灾难性的打击。
“怎么了,季衷寒有什么问题?”景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