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簌簌而下,落在肩上,薛宥卡怕死了,手掌都在发抖:“你别出声!”
程誉浑身一僵。
两人挨得极近,柔软的手心带着一股甜涩的桑葚果香,身上还若隐若现着一股人畜无害的奶香气。
程誉垂下眼,蹙眉,密长的睫毛不经意地一颤。
薛宥卡脑袋仰着,越过他的肩膀,紧张地探头往狗吠的声源处张望。
“走了。”薛宥卡听见二爷的脚步声走远了,吐出一口气,带着汗意的手掌上的力道缓缓松开。
程誉却快一步地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拂开了。
程誉垂下头看他,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嘲弄:“你那天受伤,是偷东西被人暴打了?”
“…我没偷东西!你放屁!这……这我家的园子!”他信口胡说,一埋头,冷不丁发现地上被他的鞋踩烂的桑葚。
薛宥卡整张脸都委屈地皱了起来,长睫毛扑簌,一颤一颤的,好像要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