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让动感地带在自己的身上待了超过十分钟,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耐限度了。
薛宥卡终于清醒了几分,开始道歉:“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程誉还是生气:“我身体很好!”
他强调:“再来两个你我都能抱起来,你这算什么!”
直到进门后,他还在骂骂咧咧,强调自己身体没问题,还让薛宥卡摸自己的肌肉。
薛宥卡本来很困的,被他闹醒了,不得不配合地摸了几下,同时发出惊叹声:“哇塞!”
程誉把上衣脱了:“你看我背!”
“哇哇哇!”他也不算是完全敷衍,程誉的身材是真的值得一声“哇”的感叹的。
程誉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但很快他就笑不出声了。
薛宥卡的手在他的后背,腰上,摸了好几下,他的手跟自己拿鼓槌的手不一样,手心很软,程誉慢慢地就有点觉出味来了,不太自然地打住:“好了好了,你别摸了。”
刚刚在车上也是这样,中途程誉也眯了一会儿,可能还做了个不太正常的梦。
现在被他一碰,就撩拨了起来。
薛宥卡洗漱的时候,程誉在冲冷水澡。接着他把面试的正装拿出来挂上后,换上程誉的睡衣,设置闹铃,然后躺在了一边床上,大声问洗澡的程誉:“我设置的七点二十的闹铃,明天会不会吵醒你?”
程誉关了水才听见他的声音:“我睡觉会戴耳塞。”
“那我把闹铃声音调得小一些。”薛宥卡躺在了柔软的枕头上:“我在你腿上睡了四个小时,你的腿是不是麻了。”
“没,你继续睡吧。”
程誉继续去冲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