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这么疼啊?”程誉气息粗重,忍耐地在心里想,是我太粗了。
“嗯…已经不疼了。”薛宥卡适应了黑暗的房间,睁着眼睛能分辨出他的轮廓,大约是没有光照,他的视线没有遮掩,是一种浓烈的感情,轻轻地说,“哥哥,你慢一点就好。”
程誉的手环虽然有缺点,但也有优点,一取下来,这会儿薛宥卡就老是担心他出问题,把握住他的脉搏,却也把握不准,所以只能叫他慢点。
慢到最后,他犹豫着,放软声音道:“这么疼那就不弄了。”
“其实不是很疼,”薛宥卡用微弱的语气说,“是……我怕你心脏病发了。”
程誉:“……”
“哪儿那么容易发病?”程誉反问,“你专注一点,别老想着病,要疼就叫,不疼那我就不客气了。”
薛宥卡又气又好笑:“你要病发死在床上怎么办?”
“那也要先把你艹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