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讪的他也不是没有遇见过,但程誉这个堂兄就属于过度自信了,当然了,也不能说多坏“是发生了什么很过分的事吗,你对他态度这么差。”
“差吗”程誉冷笑,“没打他就不错了。”
程誉看他的表情,只好解释“小时候你不是动手术,穿裙子,扮成女生来我们家玩的时候,碰见他。”动手术这件事薛宥卡是后来想起来的,跟他讲是因为割包皮才穿的裙子。
程誉对当时的记忆非常清晰,这一段完全让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跟程子巍交好的回忆,尤其深刻。
薛宥卡“然后呢”
“然后他问你为什么不穿内衣。”
“……”
“好吧,这是有点恶心了。”薛宥卡一想自己当时的年纪,又想到刚才问自己搭讪的男人脸上的笑容,胳膊泛起鸡皮疙瘩,打了个哆嗦。
“爷爷不喜欢他,”程誉一字一句地说,“所以以后嫁给我了,也不用面对他。”
“我什么时候说要嫁你了。”
“你不嫁吗”因为司机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程誉半点没有避讳,压过去贴着他的耳朵,“那我要把你吃了。”
热气吹拂在耳朵上,薛宥卡痒得发笑,花束在怀里被压扁“你要戴着头套说这话,那还有点威慑力。”
头套不小心丢到花店了,程誉自顾自地咬他的耳垂,很轻“先吃耳朵”低下头去贴住他红润的的嘴唇,“再吃嘴巴。”
“我嘴上有口红。”为了s小恶魔,他抹上一种树莓的深红色在嘴唇上。
程誉就停了一下,然后又舔了一口,说“反正没毒。嗯”他探出舌尖,尝了尝味道,“还有点巧克力味儿”
薛宥卡脸红透了,余光瞥向出租司机,张开嘴脸也烧红“我没漱口啊。”
“你什么我没吃过。”
薛宥卡不说话了,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就两回吗”
“嫌次数少”程誉咬他,低声说,“晚上你等着。”
“唔,你别在车上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