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誉:“他要是发脾气咱们就不跟他说话,也不用忍,我罩着你。”
“你怎么罩着我?全都是长辈。”
程誉理所应当:“我有心脏病啊。”
“所以大家都得让着你是不是?”薛宥卡无奈之余,心里头也松了下来,道,“你怎么跟我表弟一个样。”
如果程誉在家里受宠的程度,堪比糕糕在他们家的受宠程度,那似乎真没什么要担心的。
程誉听他讲过表弟,也见识过那个熊孩子,气急地上去拧他脸颊,力道很轻,却咬紧了后槽牙:“这是你老公被黑得最惨的一次,薛米米,你是我的头号黑粉是不是?”
前头司机偷偷地看,因为是第一次见到程誉这样,心底很惊讶。
最开始是储沛心说的,要让程誉带薛宥卡回来:“老这么宝贝似的藏着,说不定我哪天就搞突击,去你住的地方看看?以前藏着你说他工作忙,现在都偷偷去国外领了证,再不让我认识一下,是不是说不过去了小誉?”
程誉问过了他,薛宥卡刚好这几天有个短假,而且很想见识一下他那个窗外偶尔有海鸥掠过的房子,于是程誉就带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