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程望山并未询问问题,似乎是有用餐不说话的习惯,但储沛心问了一些,关于他们婚礼,怎么不告诉他们。
“一开始都没有来拜访过,我以为……”
“以为我不好相处?”
“不、不是,程誉说您人很温柔的。”
储沛心:“程誉说明年要在牛津重新办一次是不是?这次我帮你们操办。”
还问了他家长的问题,说什么时候见见,薛宥卡也回应了,说一定,回头就跟妈妈说。
后面更晚的时候,程誉的父亲赶回来了,和想象中冷峻的模样不一样,也是气质挺温和的人,但有些像笑面虎的人物,人很友好,提到了他的前任老板,好像打过交道。不知道程誉背地里做了多少准备工作,才换来这样的结果。
偷偷地问他,换来程誉深沉的摇头:“你不用知道我做了多大的牺牲。”
接着,程誉带他去参观了自己的琴房,薛宥卡坐在他的琴凳上:“你就是在这里写歌的?”
“哪里都能写,钢琴旁边能谱曲。”程誉坐在旁边,掀起琴盖,“听什么,我给你弹。”
程誉会的不止是鼓而已,他精通各种乐器,薛宥卡见过他做program的时候,从小提琴到大提琴,无一不精。
晚上是住在程誉的房间里。
站在房间露台,能听见海浪声,海风迎面,远处可以看见深蓝色的海岸线。房间里有各种水果、巧克力,还要香槟酒。
薛宥卡真有一种住城堡的感觉,非常新鲜,在欧洲参观过一些城堡,可还从来没有住过。他趴在露台上往上看,能看见夜幕上的弯月和零散的星星,又往下看,看见连绵的草坪,还有一座矮矮的房屋,问那是什么,程誉说:“我爷爷养的狗子。”
“哦……”
储沛心刚开始给薛宥卡准备了房间,还询问过程誉,程誉说:“废话,他当然是跟我住。”
薛宥卡觉得这样是不是不太好,程誉说:“你都叫爸妈了,结婚证都扯几个月了,还担心这个?”
“哎,我不是觉得…”他压低声音,“万一我们把房间搞得很乱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