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夏于是只穿棉质的衣服,到了夏天,会专门买创口贴把ru头遮住。他是那么老实巴交,害羞又胆怯,从不敢私下里自己玩弄,何筝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nǎi • zǐ大得像生过孩子。”
何筝下巴轻轻搁在杜夏的肋骨处,像还没断奶的小孩含住一侧的ru头,边吮边抬眼和杜夏对视,眼珠子乌黑晶亮。那眼神也天真地像个孩子,还没吃尽兴就不肯松口。杜夏羞了,手穿过何筝的头发,欲拒还迎地抓紧,何筝不再收着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
杜夏的叫疼声里竟有那么一丝丝甜蜜,爽到了,脑袋往后仰,脖子绷紧,不用何筝特意去摸,他也知道自己下面又泛滥了。
何筝还真变成了宝宝,好奇宝宝,竟在这种时候发问:“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杜夏脸红了,不承认。
“哦。”何筝真乖,信了,也就不舔了。
杜夏还挺失落,下一秒,他毫无防备地浑身颤栗,在这接近黎明的夜晚突然亢奋,心跳都错了一两拍。至于何筝,他倒还是老样子,舔得专心致志,不因为杜夏的反应强烈就嘴下留情,整个舌面狠狠地从那颗红豆上划过。
第22章
杜夏的另一只手也穿过何筝的发梢,全都抓紧,本就分明的指节弓起,像是要把何筝推离,又像是在主动将人更深地摁进胯里。
杜夏抬起脑袋,目光越过自己平坦的小腹,落在何筝的眼睛上。何筝的下半张脸正埋在自己腿间,灵活的舌头挑逗那颗小红豆,精心滋润又灌养,种子很快就发了芽,慢慢抬起头不再软塌塌,bo • qi后硬硬的,不受控制地一涨一涨地抖动,时不时贴近小腹,在杜夏肚脐眼附近留下从马眼口流出的液体。
杜夏偏过头,两颊轻微泛红。他现在更多的是赧然羞涩,他的yáng • jù很普通,彻底bo • qi后也就只有半个手掌的长度。
这已经是东亚人的正常尺寸了,杜夏从来没显摆过,就算在最困难的睡招待所的日子里,杜夏和六七个男性住同一个房间,用公共卫生间,他也时时警惕,没让任何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他bo • qi的时候其实只有两指粗细,一点都不威风,不成比例的模样可怜兮兮的,根本不像是用来征服的器具。
杜夏感觉到何筝突然停下来了。何筝肯定是在观察,用那种他招架不住的凝视的眼神。他于是又一次选择逃避,仅仅是看向侧面被窗帘遮住的窗户,不敢直视地催促何筝,别看了。
何筝没同意,反而凑得越来越近,口鼻间的呼吸喷到花柱上。那里还很干燥,气息凛过的温度异常明显。
“像朵花。”何筝喃喃自语道。
不需要像上次那么小心翼翼,他现在光明正大地注视,全神贯注得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继而遗憾手边没有纸笔,不然他一定会细致地将眼前所见画下来,一笔不差。
“别看了,你快做吧。”杜夏可不觉得那里有什么好看的,原本被调动的情欲也冷却了一大半,被破了处的地方也不会情不自禁涌动,起润滑作用的分泌液干得很快。
这就让何筝的触碰更为干燥和凌厉。
像是故意不让杜夏被欲望遮蔽双眼,何筝攥住他的一只手,捏住他的食指,强迫他接受这从出生起就不被期待的“多出来”的东西。
“这是柱头,湿湿的,会有液体分泌出来,方便花粉附着和萌发。”何筝拿捏着杜夏的手指,指腹处触碰到xing • qi最顶端的马眼。这明明是男性的生殖器,他却把杜夏的小牛子比作雌蕊,柱头下面是花柱,花柱下面是子房。
子房是雌蕊基部膨大的部分,里面有能发育成种子的胚珠。杜夏也有一颗这样的“胚珠”,动情后颤颤巍巍地从包皮里探出来,娇艳欲滴,长久没被舔舐后又会害羞,缩回去,静静等待下一场春雨将它唤醒。
“你知道吗,花通常只有一轮花瓣,靠近花蕊处多出来的那些小花瓣,都是由雄蕊变态而来……”
杜夏当然不知道,并没有回应何筝的自言自语。他的注意更多是在自己的手上,他抽脱不出来,只能顺着何筝的指引触碰自己的xia • ti,而再往下,就是含苞欲放的花心。
何筝两指抵在左右两片大花瓣上,掰开,里面的小yīn • chún酷似变态的雄蕊内列,褶皱介于花瓣和花蕊之间,自带水光,色泽比从包皮里探出来的yīn • dì都来得鲜艳生动。
“太干了,疼。”杜夏没能在何筝的科普期间保持高涨的情欲,被何筝推了个指节进去就有强烈的异物感,一点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