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筝在前戏环节向来很有耐心,很舍得花时间。他趴在杜夏背上,但没让杜夏承担自己的重量,另一只手搔拨杜夏的ru头。
这是杜夏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不去玩弄都会挺立。所以何筝一度误会杜夏不是处。处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骚的奶头,大得跟被男人吮过似的,颜色也暗暗的,像被调教许久的熟奶。杜夏才是天赋异禀的那一个,ru头浑然天成就有这么敏感,到他手里后刺激个几回后ru晕都更明显了,胸部没有二次发育依旧平坦,但那颗肉粒鲜艳欲滴,像熟透了的红樱桃,随时会从枝头掉落。
何筝用两指夹起那颗樱桃,扯着它拉离胸膛,从视觉上让杜夏拥有一半小小的ru房。疼痛和酥麻的欢愉从那一点扩散到全身,杜夏的呼吸开始颤抖,腰腹随之塌下,显得臀部更翘,何筝插进了一根手指,比huā • xué甬道还要炽热的肠壁不断收缩,像是在抗拒入侵,也像是在拼命挽留。
太紧了。
比前面的处子逼都还要紧。
何震沉了口气,继而,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喘息,又想起了另一种声音。
嗡……嗡嗡嗡……
何震将那根àn • mó • bàng开到中档,指盖大小的圆润头部正抵杜夏的yīn • dì。
杜夏被刺激得差点撑不住身子,双臂一弯,肩膀差点倒到床上,好在手肘撑住了。
就是腰也更塌,两膝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大,平日里只有一道缝的小逼微微张开,可以看清艳红的小yīn • chún。
杜夏的yīn • dì也很敏感,如果只刺激那个地方不玩花样,他在短短几分钟内高潮五六次都不是问题。这还是何筝教他的,那个更清新自然的àn • mó • bàng也是何筝上个月领完生活费后送给他的,档位比那俩必须插电的跳蛋丰富多了,颜色也更高级,不是艳俗的粉红,还是莫兰蒂色系的铁锈红,若是插进去小逼里再含住,色泽过渡和谐得像是和肉逼浑然一体。
但何筝似乎更喜欢只用这个刺激杜夏的yīn • dì。他也很喜欢舔那个地方,把馒头缝两边掰开,更仔细的观察,觉得这颗小豆子很神奇。
男人的yīn • jīng除了shè • jīng还要排泄,女人的阴道更是生育的必经之路,唯有yīn • dì,唯有这颗豆粒仅为欲望而生,就算没有另一个性别的插入,只要刺激这颗小小的红豆,就能获得高频次的欢愉。
yīn • dì高潮理论上也比插入式的性行为更安全,所以每当杜夏不是很乐意,何筝都会刺激那里。他要是再用àn • mó • bàng逗弄下去,那颗豆子绝对会从包皮里bo • qi,一抖一抖地绽放下去,何筝在杜夏濒临高潮之际把àn • mó • bàng挪开,小小的yīn • dì在两人都看不见的地方抽动,一涨一涨地被限制,没能释放出情欲。
杜夏陡然升高的欲望逐渐冷却。他才意识到自己专心致志于àn • mó • bàng的震动上,以至于何筝的手指伸进去两根了,他被转移注意力后没觉得特别疼。
但那还不够。何筝把àn • mó • bàng放到他手里,让他自己玩yīn • dì,空出来的手再摸他的nǎi • zǐ,最大限度地将他浑身上下的敏感带都调动起来。杜夏也没扭捏,反正何筝看不见自己的脸,他干脆单手撑住身子,把àn • mó • bàng插进早已湿润的肉穴里,手指捏住末端调整方向,让前端正戳甬道里的那一点,再用手指揉yīn • dì。
前面的舒适和后面扩张的疼痛相互抵消,杜夏不由神离,眼睛看着一个方向,那里还挂着他给杜浪绣的背带。
他可千万不能让何筝知道,明明是他求何筝自己,他却在床上突然想起杜浪。当杜浪能走路了,不再需要当哥哥的背他,杜浪总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杜夏,步伐一快就容易跌倒。有一次在外头,小杜浪又摔倒了,路过的同村老奶奶看在眼里,多管闲事地斥责杜夏,说他这个小妈妈当的不够格。
杜浪那会儿话都不会说几句,但能听出老奶奶对自己哥哥并不友好。老奶奶见他挺可爱,又嘴碎地来一句,说家里的妈妈肯定更疼小弟弟,杜浪毫不领情地冲老奶奶张开五指,龇牙咧嘴咿咿乱语,恶犬似地扑过去,要不是杜夏及时将他抱离,杜浪说不定会把那个老奶奶咬出一个洞来。
杜夏现在的姿势也跟狗一样,但是等待被进入的母狗。他盯着那块布带无声轻笑,欣慰自己没白疼这个弟弟。每当自己受他人的侮辱和欺凌,弟弟就算手无缚鸡之力,也会义无反顾站到自己身前,张开瘦小的双臂保护他。那才是他的弟弟,真正的弟弟,弟弟为什么变成如今杜浪的模样,他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吗?
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