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阿筝,阿筝。”杜夏侧脸主动贴近,嘴唇抵上何筝的面颊。何筝的动作慢下来了,杜夏嘟嘴,证实这一刻的接触确实是亲吻。
何筝稍稍抬起身,两人的额头相抵,xing • qi深埋在他体内,不再做那么大幅度的占据入侵。杜夏喘着气,双唇讨好地贴上何筝的。何筝没有反应,他就大着胆子把舌头伸进去,小心翼翼舔了一下何筝的牙齿。
何筝旋即扣住他的后脑勺,唇舌间的入侵凶狠得像是要将杜夏拆吃入腹,也吞食了他的shen • yin。
杜夏这是中计了,上面的口逼被破除了防御,下面刚被开的紧逼迎来新一轮侵袭。润滑在高频的抽插中化为yín • shuǐ,吧哒吧哒的摩擦水声里,何筝摸了一手杜夏的xia • ti,送到他嘴边,塞进他嘴里搅动,要他好好尝尝自己的味道。
杜夏闭眼,侧着脸,面色潮红,隐忍得仿佛这场xìng • jiāo只是对何筝单方面的取悦,他只是承载对方欲望的容器。
性快感就是这个吊诡。
当杜夏半推半就将自己放置于被动的位置,他在何筝身下越是臣服屈辱,他在心理上就越欢愉。
继而调动整具肉体。
“水多得都要把布带浸湿了……”何筝当然在夸大,但表现得煞有其事。他还特意勾起一角布带擦拭杜夏的臀缝,有意无意地将布料捅进那上面那个穴口,杜夏惊恐地摇头,抱着何筝的脸又亲又吻,求他别这么做弄自己。
“这样就受不住了吗?”何筝竟然笑了,是杜夏熟悉的那种笑,天真又纯粹。
他于是躺到那块布带上,扶着杜夏骑坐在自己身上。
这个体位无疑会进入得更深,杜夏每一次把jī • bā全吃到hòu • xué里,长在前穴尖的yīn • dì也会撞击上何筝茂密的丛林。浓密的yīn • máo戳蹭杜夏的花蒂,把那根花蕊也刺激得bo • qi,无需撸动就要射出花粉
“哥哥。”
何筝躺在杜浪曾经用过的布带上,喊被自己操弄的杜夏,哥哥。
杜夏浑身剧烈颤动,四肢缩起,下意识要从何筝的xing • qi拔出来。何筝哪会让他得逞,双手虎口卡住杜夏的腰际,将这个人嵌在自己身上,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又恶劣地唤杜夏,哥哥。
何筝的微笑很明媚,他特意抬起自己的腰胯向上碾磨,要杜夏永远离不开自己。
“哥哥里面好热,好好啊,”他很满意,“哥哥前面的是小sāo • bī,后面的又是大sāo • bī。”
“啊……啊。”杜夏说不出完整的话,声音从原本的shen • yin变成带哭腔的呜咽,象征男性身份的娇小xing • qi也软去,不像之前那么蓄势待发地bo • qi。
比起羞辱,他现在更像是受了莫大的心灵冲击,他甚至用手去抓自己的脸,他的头发和手都被何筝拨开,何筝要他好好看看,最终占有他的到底是哪个弟弟。
“你把杜浪接到蓉城后有想过被杜浪这样吗?毕竟他后来也知道了,你下面有逼。”何筝竟然指名道姓,逼问杜夏是否对杜浪有非分之想,把亲弟弟当性幻想。杜夏已然是惊弓之鸟,摇头幅度大得带动肩膀一起抖动,他以前没有,以后更不敢遐想。
“这就对了。”何筝大发慈悲地抚摸杜夏软塌塌的xing • qi。杜夏先是惊恐得惨叫两声,到底没能敌过情欲,前头颤颤巍巍的站立,肌肉也没之前那么僵硬。
但他还是哆嗦,不敢全身心的投入,何筝要他放心,他接下来会给他高潮,也只有他,能给他这种极乐和欢愉。
他许诺杜夏以无量慈悲,他偏偏又要把那块布带塞进杜夏嘴里。
杜夏还是能呜咽出声。堵了一层布,他反而能发泄般释放情绪,牙齿紧咬住布料,喉咙口低吟出哭声。
他像狗一样被何筝后入,毫无尊严,还饱受背德伦理的煎熬,他被入侵的除了肉体还有灵魂,如名画中沧桑疲惫的纤夫,渴求有神明将他解放。
他在现实和梦幻的交界处游走,摇摇晃晃站到正中间,他被身后的人推了一踉跄,回头,以为会有惊涛骇浪,他看到原地趴着的竟是一只绿壳乌龟。
他口中的布带不知何时被取出。
他被何筝掰过下巴,扭头撕吻。他的双腿大开,xing • qi淅淅沥沥地流出并不浑浊的黏液,他的小腹阵阵抽搐,不知是àn • mó • bàng依旧在震动,还是何筝xing • qi喷张射出后形成的弧度。
第45章
杜夏和何筝从那一夜起厮混度日。
像是从身体的连接中生出默契,两人心照不宣地都不提现实生活里的事,除了拿外卖,那扇通往外部世界的门久久关闭,绝大多数时候,这都是一个封闭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