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筝沉默了。xing • qi深埋进huā • xué里,暂时还硬挺。杜夏看着他蓦然陷入沉思的神情,人生头一遭体验到报复他人的快感,他还是畅快早了。
他以为何筝会恶心,何筝不退反进,用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将杜夏压在身下。
他反问杜夏:“你画过俄狄浦斯吗?”
杜夏还真画过。
跟达厄那一样,俄狄浦斯也是希腊神话里的人物。文艺复兴可以狭隘得理解为用油画演绎古希腊罗马神话和圣经故事,杜夏接了那么多年欧洲的订单,这个题材还是复刻过几张的。
但他也就对人名感到熟悉,后面再加个“情节”,就又要懵了。
更懵的是,何筝竟然会更亢奋,本就要把杜夏撑坏的牛子竟然还能再涨大!他用手梳理杜夏的长发,他说,弑父娶母是每个人都逃不掉的宿命。
都是宿命了,听起来很悲剧,何筝却表现得得意,浑身肌肉因更凶猛的发力,显得线条更明显,伤疤更野性,好像这具肉体就是他自己跳脱出这一宿命的最好证明。
杜夏又要看不清何筝了。他就从来没看清过,何筝的反应归类不到人之常情,这种人不讲循规蹈矩,也就无法预知下一刻的反应。
杜夏再一次成了容器,被迫接纳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何筝明显是在征服他。真可笑,他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意志也不坚定,何筝却要从他身上获得证明,这种证明也只有他能给予。
只有他,只有他可以既是父亲,又是母亲,既是男人,又是女人。
何筝贯穿了杜夏的pì • yǎn,就杀掉了男人。
何筝取悦了杜夏的阴道,就拥有了女人。
何筝还会在休息的时候拨弄杜夏的xing • qi。杜夏那时候已经餍了,人都麻木了,呆愣了,何筝手指头不管插哪个穴他会出水,但很难再高潮,到达不了潮水退去见乌龟的临界点。
他就躺在床上,光着身子看天花板,脑子里空空如也,太阳穴倒是一跳一跳的,跟yīn • dì同步,一起浸淫在高潮过后暗藏汹涌的湖水里,何筝怎么玩他的xia • ti,感受能往四肢传递,到不了脑子里,何筝说了什么,他也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由何筝去了。
何筝在给他kǒu • jiāo,舔了很久,他的xing • qi硬了,但没东西可以射。何筝于是问他,那有尿吗?
杜夏没回应,姿势不变,望着天花板上的蛛网,蜘蛛在上面爬动,他的眼睛能好几分钟都不眨动。
何筝只能自言自语。杜夏的yīn • máo蹭到他的脸了,他嘟囔什么时候把这里剃了,干干净净。
还是没有回应。
“还想给你穿环。”何筝又抚摸起杜夏的xing • qi。没了yīn • máo的遮蔽,杜夏的小弟弟肯定很可怜兮兮,何筝就想给他穿环,大大的一个贯穿尿道口,以后尿尿就行不成水流了,会分叉,还可能漏,那就不能站着了,要蹲下,cháo • chuī液也会喷得淅淅沥沥。
杜夏的花蒂是这些天玩弄的重点对象,bo • qi后会从包皮里露出来,高潮后再缩回去。何筝说给yīn • dì穿环后,这颗小豆子就再也缩不回去了,他再用细线牵住那上面的环,随时扯动,杜夏就随时都能干高潮。
他还算理智,手掌抚摸大小yīn • chún,摸湿了,没打算在这两侧穿环,不用的时候锁住封闭,防止他人觊觎,他淌了一掌心yín • shuǐ的手往上摸去,摸到杜夏的nǎi • zǐ,他说这两颗豆子必须戴环,杜夏会感谢他的,nǎi • zǐ上环后会更敏感,摸起来更酥麻刺激。
“……就怕把奶道堵住了,万一以后会出奶,穿过环的ru头不容易吸出奶。”何筝身体力行地爬到杜夏身边,一手撑着腮帮子,脸稍微一侧就能含住杜夏的一边ru头,嘬嘴模拟婴孩吮吸母ru。杜夏终于有反应了,深吸一口气,很缓很慢地也朝何筝侧过去,双手环住何筝的脑袋,并不抗拒地闭上眼,懒洋洋地小憩过去。
像是抛却了真实世界里的一切身份,只剩肉身这具空壳,反倒无忧无虑。
杜夏没睡很久,再睁开,眼神比睡之前清明。
低头,自己环抱的臂膀里,何筝也闭着眼,含着他的ru头,静静睡去。
杜夏盯着何筝看了足足半分钟,确定他没再装睡,是真的毫无防备,才并拢五指一巴掌拍到他脸上去。
第46章
杜夏这一巴掌力道很虚,连声音都没打出来,更不可能疼,何筝眉头都没动一下,闭着眼继续睡,嘴唇也没有蠕动,稳稳含住杜夏的一边ru头。
杜夏眼眸半垂,面无表情地将手举起,打算再给何筝一巴掌,把人弄醒,他头一回见何筝睡得那么沉,那么乖,那么毫无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