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之前好歹还有杂乱的念头出其不意地冒出来,可能是一句话,也有一些是零碎的记忆里的画面。他目睹何筝俯身的全过程,何筝那双眼在奸视sāo • bī前也一直和他对望,那里面并没有蓄势而发的情欲。
反而出离冷静。
等到确定杜夏真的动弹不得,拒绝不了自己的舔舐,何筝才觉得那道逼里的水香甜起来。越来越甜,甜到发昏发腻,让人甘之如饴,只想把舌头钻得再深些,把泉眼都捣碎。
杜夏被胶衣裹覆的肢体幅度很小的抽搐。那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挣扎。何筝舔了一两分钟后收回舌头,鼻尖在杜夏的yīn • dì上蹭了蹭,再把挤成馒头肉逼的大yīn • chún往两侧掀开,把那颗小骚豆子从包皮里剥出来。
何筝故意用指甲盖搔弄那颗红豆。凌厉而又略带干燥的激烈快感如雷鸣闪电,轰隆巨响划过黑夜。杜夏难耐地嘲哳出声,每一声都呕哑得很长,和还被胶衣束缚的xing • qi的喷射同步。
像是戏谑那地方的短小,何筝并没有给杜夏的xing • qi留出专门的ru胶形状,bo • qi的小ròu • bàng并不明显地在胶衣里凸起,轮廓并不清晰。从始至终也没被触碰过,爱抚的只有杜夏的前穴和yīn • dì。
只靠这两个地方的刺激,杜夏就够爽了,若非行动不便,他这会儿准要四脚朝天,毫无形象的张牙舞爪起来。
何筝也是好心,并拢的两指探入前穴,指腹轻拢慢拈那一点,快频率地按摩点压。杜夏咿呀的声量更大,像在哭,也可能是笑,发狂出歇斯底里状,他喷出的液体很快就从胶衣里溢出来,比何筝见过的任何一次都浓,真正有了回男人的jīng • yè。
何筝听出杜夏叫唤声里的转折,在适当的时候抽出手指。杜夏沉浸在浪潮过的缓缓余波里,何筝随后把他的面罩解开,他并没有立即用重获自由的口鼻深呼吸,保持原来的姿势仰躺,嘴巴倒是还张着,保持那个口枷留下的痕迹。
杜夏看样子是还没缓过来。
何筝于是也仰躺在他身边,侧看看着他,见他良久没反应,嘴巴又不闭上,便问:“我们商量个safewords吗?”
杜夏左耳朵进右耳朵也需要个几秒才能出去,第一反应是,“塞甫沃滋”是个什么东西。
但他没直接说出来。僵僵地扭动脖子,侧目望向何筝,答非所问地来一句,“你还没射呢。”
杜夏说的话里没什么起伏的感情。这是他的惯用逻辑。两人的肉体关系能一直存在也是出于这种朴素的礼尚往来,即何筝让杜夏爽了,杜夏不能白爽,得让何筝也射一炮,这样才算扯平。
杜夏不想欠何筝,且表现出多此一举的dú • lì。他的双臂还被松松垮垮的缚在腰侧,他并没有要求何筝帮忙解开,扭动着腰身和肩头,磨蹭着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再靠膝盖挪动,花了好几分钟跪到何筝的胯间。
杜夏的双手被套住,动动手指都费劲,杜夏缓慢地弯下腰,腹部弯曲后依旧平整,覆盖后背的亮黑ru胶延展后更光滑,从何筝的角度看有种诡异的赏心悦目。
杜夏弯跪着,用嘴咬开何筝裤子上的腰带和拉链。当他咬着内裤边缘往下扯,膨胀多时的牛子豪不客套地整根弹出来,包皮表面隐约着经络的根茎“哔叽”拍在杜夏脸上,热情地亲了他一口,“hi,老婆。”
杜夏:“???”
杜夏恍惚到出现幻觉。果不其然,眨了两下眼后,何筝的牛子就变回除了尺寸其他都很正常的xing • qi模样,而非直接打招呼的形象。
杜夏下意识口了两下。何筝玩弄他的花样千奇百怪,他能给何筝做的前戏乏善可陈,除了kǒu • jiāo就是用手,正想要去撸两把,才后知后觉手被绑着,不能用,就改shēn • hóu。guī • tóu都碰上喉咙口的小铃铛了,杜夏的嘴唇离yīn • jīng根部的囊袋还有一半的历程。
杜夏并不打算挑战自己喉咙的极限,他选择把腰再弯下去一点,舌头尽可能伸出来,卷曲环绕,把下半部分打湿。
这就算是准备就绪了,他的肉穴不缺润滑,从里到外的泥泞,他把何筝的xing • qi舔湿不是为了自己,而是防止何筝刚进来的时候太干燥,guī • tóu茎身有摩擦感,总归是不舒服的。
杜夏挺起后背,面朝何筝艰难膝行两小步。他大敞开的拉链下,yīn • hù正对着的是何筝的xing • qi,他的腰再往下塌一寸,何筝的guī • tóu就会戳到他还未缩回去的yīn • dì。
杜夏估摸好方向和位置,打定主意等会儿直接坐下去,坐到底,何筝很配合地把自己那向小腹倾斜的xing • qi的扶起,轻描淡写地来了句,“我没带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