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来,那时候似乎在教室里碰到了薛覃。
“高一那次运动会,我后来回教室,是不是你也在?”晚上两个人一起挤在厕所洗漱的时候,严突然问薛覃。
薛覃正刷着牙,嘴里还残留着牙膏沫,他低下头漱口,吐出嘴里的牙膏才开口承认,说:“是。”
严靠在洗手间的墙边,嘴里还叼着牙刷,薛覃刷完牙,踏出洗手间打算给他腾出空间。严快速刷完牙,把薛覃拉住,和他在狭窄的洗手间接一个带有茉莉味牙膏的吻。
薛覃被吻得脸红,问他:“怎么突然...”
严说:“就是想亲就亲了。”
晚上躺在床上时,严不知道为什么情绪有点低沉,薛覃和他讲话他也只嘴上嗯嗯几句,薛覃不懂严为什么突然这样。
他只好很笨拙的牵住严的手,在黑暗里爬到严的身边,揽住严的腰,像是撒娇,又像是委屈。
严抱住他,说:“总觉得错过了好多啊。”
薛覃问:“什么?”
严说:“没有在运动会时看到过你,错过了我们单独相处的机会,薛覃,你怎么会坚持这么久呢。”
原来严还在为那幅画而难过,当年的薛覃为上天只留给他们五分钟相处时间而惋惜,兜兜转转一圈,没想到严也为此难过。
但过去了的本就该过去不是么,与其让严每发现一次真相而替薛覃委屈,那还不如一开始薛覃仍然瞒着他最好。
薛覃说:“严,我是一个很笨的人,”他想到妈妈离世前嘱咐他不要爱得那么笨,他当时不懂,后来大彻大悟自己的感情有多愚笨,几年后的今天他不再羞于评价自己的感情,他接着说,“我只会用这些方式来记录喜欢你,但当时的我乐在其中,并且因为你我坚持自己的梦想,见过你的生活方式,才知道世界的另一面可以这么新鲜。我一点都不委屈,也不觉得自己是在”坚持“,我喜欢你,是本能。”
薛覃终于尝试着分析自己对严的感情,他确实是笨,可是谁能否认他的爱不应该?
严搂他更紧,他在床上尤其像个小孩,脸埋在薛覃的肩窝,吐出的呼吸像热情的火苗,他突然说:“我想要你。”
想彻底拥有他。
薛覃再迟钝也懂严话里的意思,他说:“明天要上课,不要紧吗?”
严就像早上被薛覃叫醒一样,难得孩子气一面说:“又不冲突。”
其实早就买好了避孕套和润滑液放在床头柜,也不知道严什么时候准备的,有一次薛覃打扫卫生的时候无意中发现,面红心跳的把抽屉推回去,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薛覃在严怀里嗯了一下,脸又红又烫,他心跳得很快,他在心里祈祷,严千万不要发现自己的慌张。
薛覃躺在床上,严翻身从床上起来趴在他身上,一边亲他一边解开他的睡衣,手指划过肚脐的时候,薛覃浑身像过电一样,肚皮条件反射往里吸气。严趴在他身上,一路从下巴亲到锁骨,他浅尝辄止,蜻蜓点水般在他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吻,嘴唇游移到胸前两点,他伸出舌尖在他的ru头上舔了一圈,薛覃情难自控,发出一声绮丽的shen • yin,他突然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连忙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嘴,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手臂间溢出,严把他手臂拿开,在他耳边说:“很好听,我喜欢听。”
薛覃羞耻又享受,放在天平两端的情绪在脑海里来回冲撞,ru头上传来的触感若即若离,他忍不住扭动身体迎合,羞臊的希望严多宠幸他的身体,哪里都好,哪里都想要。
严和他十指交握,从上往下来回亲他的身体,他伸出舌头在他的ru沟间来回舔舐,薛覃觉得自己胸前一片湿润,全是湿哒哒的津液。严很温柔,他每一次亲吻都带着三分柔情,像是在保护一个很精致的瓷器。但他又很狡猾,他亲遍了薛覃的上半身,就是不亲他的嘴,像个耐心十足的钓鱼者,等鱼上钩。
终于薛覃忍不住,他说:“亲我...严,求你亲我好不好...”他几乎渴求,严埋头在他的ru头上又亲又舔,薛覃强势的把他的头抬起,拉近他,他寂寞好久的嘴终于找到归宿。他等了太久,此刻差不多快失去耐心,他进攻,舌头在严的嘴里搅动着,安静的房间出现响亮的亲吻声,他和严身体贴着身体,薛覃的大腿已经缠上严的腰,他们吻到忘情,像在异境漫游。
严的下身已经bo • qi,顶在薛覃的肚子上,时不时摩擦一下。薛覃的睡裤也早被顶出了形状,前端浸出的液体打湿了内裤,留下暧昧的痕迹。严扒下他的睡裤和内裤,他包裹在内裤里那个可爱的yīn • jīng就露了出来,薛覃皮肤白,体毛也少,下面干净又粉嫩,此刻涨大了不少,严一把握住它,薛覃被他手里的动作吓得抖了抖,他差点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