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刮他的鼻子,说:“宝宝自己动一下好不好。”薛覃很乖的点头,于是严就躺下来,薛覃坐在他腿上,双腿呈M型跪在床上。他双手撑在严的胸前,浑身上下都是吻痕,偏偏还坐在严的腿上摇曳,姿势既乖巧又说不出的性感。
薛覃听话,坐在他腿上很轻的来回晃动,自己找准敏感点,严的那根东西就绕着他的敏感点来回磨动,他在他身上摇得又轻又软,hòu • xué鲜艳得一塌糊涂,严揽着他的腰一起晃动。他拉过薛覃的身体,让薛覃俯下身和他接吻,翘开他的牙关,舌头像在吸果冻,又软又滑。
他身体开始加速,抱住薛覃,在他的身下抽插,他挺起下身,囊袋打在他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声,就这样抽插了上百下,薛覃觉得体内被一股冰凉的液体灌注,像封住了他的身体一样,他觉得肚子里全是严的jīng • yè。
严she很久,直到屁股再也塞不下,有白色的液体流出。严从床上起来,让薛覃趴在床上,掰开他的tún • bàn,一股又一股jīng • yè从体内流出,像终于找到出口的溪水,迫不及待的宣泄。严伸出手替薛覃清理他的hòu • xué,只过了一会儿,他的下身就又bo • qi了,他分开他的屁股,操开后的mì • xué很容易取悦,严还没插进去,后面就又开始吐液。
后入的姿势更方便插进去,严整根埋进去,薛覃翘起屁股,后腰弯成一道向下的拱桥,他的腰又薄又扁,严搂上去,摸到薛覃的肚子,甚至能摸到他体内的形状。
薛覃头埋在枕头里shen • yin,他觉得自己又要she,果然没过一会儿,就又she出来,这次***的jīng • yè比较稀,只she一会儿就停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没东西可she。可是严还没有停,他在他身上开荒拓土,月亮透过未关严的窗帘透进来,洒在薛覃的背上,窥探这一场情事。
那一晚,严和薛覃像最后一次zuò • ài一样,来来回回换了很多姿势,薛覃***的液体已经分不清到底是jīng • yè还是什么东西,稀疏到透明,严在他体nèi • shè了两次,薛覃后来在他身上半昏睡,被严抱着去浴室时才醒过来。
严似乎还未吃饱,在浴室里又抱着薛覃来了一次,薛覃趴在墙上,花洒洒落在身上,他们贪这一刻的乐极忘形,忘我的在浴室里zuò • ài,做到薛覃快站不稳,严搂住他,射在了他背上。
第二天,薛覃醒过来时觉得浑身酸痛,翻身都困难,他不记得昨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又是在哪里结束的,唯有身后的呼吸声让他感到真实。
严还在睡,他们身上不着一物,亲密的抱在一起,像已经在一起很久一样。
薛覃翻身,像之前喊他起床一样,在他耳边喊:“严,起床啦,该上学了。”
第三十六章番外
春
春天的时候,薛覃状态有点不好,主要原因是严出差了三天,并且这次出差来得匆匆,薛覃睡了个午觉严就走了。
严在某天中午回家,薛覃趴在阳台前他画画的那张桌子上睡着了。阳台外养了很多盆多肉,去花市买绿植的时候听老板说多肉好养,严和薛覃就顺便买了一些回来。他们忙起来确实不太想起来照顾它,它果然如老板所说挺过了一个冬天,越长越丰盈。
严踏进家门看到薛覃在那片多肉包围下,趴在桌子上休息。他轻手轻脚脱鞋,走过去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严就进了卧室收拾行李。
收拾到一半,薛覃醒了,他是被衣柜推拉门的声音吵醒的。他坐在椅子上看到严蹲在床边从衣柜里拿衣服出来,一瞬间不知道想到什么,他从椅子上跳起来,坐久了腿部血液循环不足,差点摔倒,他眼疾手快扶住桌沿。严听到动静从卧室里出来,他手里还拿着要放进箱子的毛衣,他走出来问:“怎么了?”
薛覃声音颤抖,问:“你要走吗?严?”
严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薛覃的意思,他走上前把薛覃抱在怀里,说:“我临时要出差几天,现在回来收拾行李。”
薛覃在他怀里松了一口气,又意识到自己刚刚反应有多异常,他埋怨自己总是患得患失,醒来时看到严收拾行李以为他幡然醒悟,打算趁他睡着时离开他。
他为自己不肯多信任严的感情而愧疚,把头埋在严的锁骨,道歉:“对不起…”
严摸了摸他的脑袋,在他头顶亲了一下,说:“没事呀,薛覃,以后我会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安全感这种抽象化的东西,来自情感投射,对方给你多少,你接收到多少,然后你才能判断自己是否得到安全感。薛覃和严在一起其实才三个月,这三个月薛覃每天都觉得自己在做梦,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严温柔体贴,对他越好他越惶恐,他像驾一叶扁舟,在无边的海里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