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并不算矮,但跟连鞋带头发加起来要有一米九的韩劭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小一截,他微扬起头看着韩劭,小声的叫了声:“哥…”
一进套房,韩劭就将末抵在了房门上。
他嘴里唤的一直是文辞,几乎是发了狠的在折腾…
怀里的人唤他哥,时不时的仰着头试图吻他的脸。
第二天早上,韩劭起的很早,他临走前将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褪下放在床头。
那之后的几天,韩劭总会时不时想起那晚的末,腰是真的窄,他双手都抓的过来,抱在怀里刚刚好…
可能是初尝荤腥留下的后遗症,后来韩劭想文辞的时候脑海里会闪过末身影,夜里身体无缘无来起火的时候也会想起末。
时隔一周他又来到那家酒吧,心里揣着一点古怪的期待,一进去就看到坐在吧台前的末。
末斜靠着吧台,目光在大厅内安静的游走,像是在寻找着什么,手边一杯蓝色夏威夷,修长的身段赏心悦目。
韩劭走到末身旁,手扣着吧台对调酒师说:“跟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