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也受着伤,有气无力的:“崇哥没逃出来,还在被那帮人关着。”
沈淮皱眉问:“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瞒也瞒不住,阿明只得全盘托出。
原来张崇这次来谈的运输线是为走私qiāng • zhī做的准备,路线中有一段水路可以说是必不可少,张崇本来是已经谈好了的,可计划赶不上变化,握着张崇必须谈下的这段水路的这一家,突然发生了变故,和张崇谈的当家人老先生突发脑梗去了,儿子顺理成章的接管家族的生意,可没有签字证明口头谈的再好也是扯淡,新家主也看出来张崇是非他不可,便坐地起价。
张崇认了,要提价可以,可对方开出的条件比原价高出了十倍不止。
张崇无法只能继续周旋,可就在这个档口,警察不知怎么找到了这里。
不管怎么看,张崇都是最有嫌疑的那一个,躲掉警察之后,对方把张崇几人直接关了起来。
张崇在对方的拷问下吃了不少苦头,腿伤的不轻,已经无法行动自如了;可这样下去不行,知道来老挝内幕的几个人全被关起来了,不想办法出去,他们几个就是异死他乡都没人来收尸。
几人趁看守的人不注意费力把阿明弄出去让他找人来救他们。
能找的人自然也只有二把手沈淮了。
沈淮听完心中冷笑,张崇果然是有其他目的,而且还防着自己,如果不是这次意外,估计自己是完全没有机会介入这之中。
眼下这是个机会,只要能把这件事处理好把张崇带出来,无疑就是给张崇吃了一记定心剂,必然不会再对自己设防。
沈淮越能深入内部,将来把张氏连根拔起的几率就越大。
可现如今身处人家的地盘,沈淮处于劣势,靠硬来肯定不行,得想一个周全的计划。
沈淮用了一天的时间来打探这位新当家人纳信的消息,又用了点特殊手段弄来一把枪,万一对方就是个讲不通道理的棒槌,至少还能自保。
阿明不能出面,说不准对方记没记住他的脸,最坏最坏对方记住了,阿明一出现这事更说不清楚了。
这边语言不通还得找个翻译,有些翻译就是专门赚这些黑钱,这事沈淮倒没怎么花费功夫。
没想到沈淮找的这个翻译在这条道上吃得很开,大大小小的组织头目这人摸的门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