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信做了个请说的手势。
沈淮继续说道:“我的办法当然是和我们合作。我的大哥可能出于某些私心没有告诉你这条线是用来干嘛的,但如果我们合作了的话你早晚会知道,不妨我现在就说出来,这条线将来就是一个庞大的走私qiāng • zhī的体系,带给你我双方的利益不用我多说你也明白;中国的市场有多少人垂涎你更明白,而你拿到了,首先就证明了你比那个老家伙有能力;有能力自然你的话就比他的好使,这之后慢慢架空索朗贡的权利,等到你把一切都攥在自己手里的时候,做掉他不就是轻轻松松么?”
纳信支着下巴听沈淮把话说完,面上还是笑:“可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为了把人带出去而给我的空头支票呢?”
沈淮耸耸肩:“那没办法了,我只能去另找新的路线,而你却丢失了干掉索朗贡绝佳的机会。”
纳信沉思着不说话。
“哦对了,”沈淮好似无意间想起,“我想索朗贡踢你出局的办法就是把你送进大牢,所以警察的事也有了解释不是么?”
“我们的生意和谁都能做,但纳信先生你好像就不一定了。”
沈淮笑眯眯的。
最后这句话打破了纳信的防线。
纳信抬起眼帘,看向沈淮:“你叫什么名字?”
沈淮一笑:“沈淮。”
纳信起身,来到沈淮面前:“我很期待我们的合作,沈淮先生。”
“那价格我们是不是可以重新商定了呢?”
纳信颔首:“这是自然。”
“这样吧,”沈淮故做沉思说道,“在原定价格的基础上再翻两倍,就当我们老大送给您的上任贺礼,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