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好了?”江赋语气无奈。
沈言故看着伤口啊呃啊呃半天:“没感觉嘛,我怎么知道。”
江赋看沈言故一眼,转头用棉签沾药水。
沈言故低头看伤口,看着它从创可贴下溢出来的浓稠液体,怀疑自己的神经细胞是不是坏掉了,怎么不痛。
于是他不信地自己戳一下。
“嘶。”
ok,没坏。
这个声音,也把弄药的江赋吸引过来,他疑惑地知道沈言故:“你干什么?”
沈言故干笑两声:“哈哈,看看是不是我自己的腿。”
江赋无奈:“能不能对它好点?”
沈言故:“能。”
江赋把药沾好后准备撕开沈言故的创可贴,但手还没碰到,沈言故的腿就抖了一下。
江赋瞬间停住:“怕疼?”
沈言故摇头:“不是,”他哈哈两声:“你弄你弄。”
主要刚刚自己那么用力戳了一下,现在神经细胞给你记住了。
“疼了说。”
“哦。”
可能是刚才那一遭,沈言故发觉江赋的动作更轻了。
江赋垂着脑袋处理,沈言故就这么看着,不知道怎么的,他又想和江赋聊谈恋爱的事了。
江赋这个人怎么这么好?
过分了。
太过分了。
不过沈言故是不会开口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