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赋没有完全放开他，而是把放在他背上的手绕到他的脑袋上，轻轻地摸了两下。
“沈言故。”
江赋又喊他的名字。
即使看不到脸，但沈言故能听得出来，江赋话里有笑。
沈言故说：“在。”
江赋话里笑意更深了，他说：“我看到你撤回的话了。”
沈言故放在江赋腰上的手抖了一下。
脸也要埋进江赋的衣服里。
沈言故闷着声音：“哦。”
救命啊救命啊。
但是江赋不让他埋脸了，他把手放在沈言故的肩上，把沈言故拉开，然后低头看他。
沈言故的这个地理位置有个很不好的地方，就是外面的光进来，他看不太清江赋的脸，但江赋能把他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很不公平的，江赋把他此刻的表情观察得一览无遗。
没多久，沈言故就憋不住笑了。
“干嘛啊，一直看我。”
江赋也笑了，然后他问沈言故：“是我理解的意思吗？”
沈言故舔舔唇：“我怎么知道你怎么理解的。”
江赋笑了一下，又把沈言故抱住了。
这次好像不一样，江赋抱住沈言故的同时，也把自己的脑袋抵在沈言故的肩上。
他闷着声音，低低地喊了声：“哥哥。”
沈言故抿嘴笑了一下。
别以为这样沈言故就发现不了江赋在偷笑，他听出来了。
这种心照不宣太挠人了，若有似无的距离直接把沈言故送到云上，飘乎乎的稳不住身体。
沈言故看着窗外的夜空，先小声对江赋说：“生日快乐。”
然后他问：“你有什么愿望？”
沈言故知道江赋一定会接他的话。
果然，江赋说：“我有很多愿望。”
沈言故：“你说。”
江赋声音很柔，几乎在沈言故耳边：“我想要以后可以肆无忌惮地牵你，抱你，和你……”
有几个字被江赋吃掉了，含含糊糊的只剩低沉的鼻音。
沈言故没有问，他好热啊。
“可以吗？”江赋问。
沈言故头晕脑胀，声音渐渐变软：“一定要以后吗？现在行不行。”
江赋很低地笑了一下：“行。”
接着江赋似乎是终于做足了准备，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不用追我。”
他说：“沈言故，我们在一起吧。”
沈言故心动到不行，他怎么会拒绝江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