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故的声音已经接近于哭声了,也因为他这样,江赋动得克制。
睡了好几年的床板,此刻一下一下地发出低沉的吱呀声,沈言故因此紧绷神经,也紧绷了……
很快,沈言故就被江赋抱了起来,他环着沈言故的腰,在他耳边问:“还行吗?”
沈言故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昏迷,他无力地摇头:“不行了。”
江赋把沈言故一下子把沈言故抱紧,在沈言故发出奇怪的声音之前,用力捂住他的嘴。
“唔……”
然后他说:“不能叫。”
说就说,他还笑。
沈言故算是知道了,江赋所有事都可以大方,唯独这件事,小气死了。
沈言故撩他一下,他一百倍给你撩回来,沈言故亲他一下,他回头把你嘴亲烂。
今晚过分到什么程度,沈言故的脸都被江赋捂红了,身体更不用说了。
他本来就白,这掐一掐捏一捏的,现在整个人像是被人打过,根本不堪入目。
完事了之后,江赋哄了沈言故一段时间就去洗澡了,回来精神抖擞的像是刚起床,也一把将沈言故拉了起来。
菜鸡无力:“救命。”
江赋笑:“是不是你要的?”
沈菜鸡:“啊……”
江赋说:“我今天凶吗?不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