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一个简短的仪式后,大家就分散了。
除了小敢,雁椿还带着另外三个小孩。
他们都是小敢来到骊海后交的朋友,文静内向,但总是牵着手,笑着说悄悄话。
雁椿看着他们,心情也跟着松快。
孩子们的问题无法靠短短半个月彻底解决,但他已经尽力为他们打开了一扇门。
半个月前,小敢可是连头都不会抬起来。
玩到下午,除了个别尖叫项目,其余的基本都玩过了。
小敢拉拉雁椿的衣角,“老乡,我们可以去那上面玩吗?”
雁椿一看,小敢指的是摩天轮。
来游乐园怎么能不坐摩天轮。
但队排到一半,雁椿突然心道不好。
他们有五个人,四个孩子加起来也不轻了,不能挤上同一个轿厢。
但分开肯定不行,他只有一个人,看顾不到两边。
他赶紧给唐薛和袁乐打电话,这俩都没接,打给其他人,也要么走不开,要么打不通。
转眼就排到了,雁椿只得让孩子们站在一旁等,让后面的先上,继续打电话。
看着别的小孩都兴高采烈上了摩天轮,小敢他们几个虽然不说,但眼里都是羡慕。
雁椿哪能看不出,可也只能暂时让他们等等。
忽然,小敢看着雁椿身后,“荆,荆先生……”
身后仿佛罩了一层无形的压力,雁椿似有所感,回头一看,荆寒屿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定,没什么表情地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