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屿拇指摩挲指背,“和以前一样,不显色,但显温。”
雁椿也不是不管脸多烫就看不出来的,继续待在这里,那点红晕恐怕很快就要显露出来。
“我还有事,先……”
“雁椿。”
荆寒屿却叫了他的名字,“你昨天说我一早醒来就会忘掉,但我还记得。”
雁椿停下脚步,“你昨天喝多了。”
“你被我亲的时候,动都不会动。”
“荆总!”
荆寒屿走近,雁椿再退,腿抵在了桌沿。
门外传来脚步声,韩明明他们回来了。
荆寒屿稍稍退开,雁椿趁机离开,回到自己办公室才想起,车钥匙忘了还给荆寒屿。
“来了?”叶究象征性地扣扣门,“你们那活动搞得怎么样?”
雁椿收起纷杂的心绪,“还行,但我们能帮的毕竟是少数,这两天他们就会被送回老家。
如果当地心理健康这一块始终跟不上,就还是麻烦。”
研究中心每年都会搞相似的项目,像骊海这样的大城市,有许多学术机构也在尽力关注青少年的心理问题。
雁椿觉得自己很矛盾,一方面他积极参与,一方面又悲观地认为,自己的作用不会太大。
“你们尽力了。”
叶究坐在办公桌上,话归正传,“淡文你还有印象吗?”
雁椿当然有印象,“实验中学那个学生。
他怎么了?”
“前几次审讯,他说的话前后都没有矛盾,但现在他的情绪变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