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椿没动。
荆寒屿靠近:“你想在这里也行。”
这里就是开放式厨房的案台,面积够大,躺上去趴上去都没有问题。
但这也太奇怪了。
雁椿干笑了声,“这不好吧?”
荆寒屿点头,“那就去沙发。”
在案台和沙发间,雁椿选择了后者。
但身为一个专研犯罪心理的专家,他很清楚自己正在被一道不可抗力推向歧途。
雁椿坐下时,荆寒屿也已经走了过来,居高临下道:“你就这么坐着?”
雁椿脱口而出:“那我应该趴着?”
荆寒屿半眯着眼,“也不是不行,按摩不都那样么?你想仰躺也没问题。”
仰躺的话,荆寒屿会跨在他身上吗?
雁椿一想到那画面,脑中就像烧起来一个锅炉,果断趴下。
身后有一些响动,荆寒屿走来走去,不知道在干什么。
雁椿拿过一个靠枕抱住,将脸埋进去。
突然,沙发往下一陷,雁椿来不及动作,便感到荆寒屿的腿贴在他的腿和腰上。
雁椿都不知道是该骂自己的白月光,还是该庆幸选择了趴卧。
按摩的话,的确也有跨坐的姿势,但他还不至于天真到认为荆寒屿只是给他按摩。
他的肌肉紧紧绷住,背上的所有触感都变得清晰。
一双手落在他肩膀靠近后颈的位置,拇指和其他四指分开,开始按揉。
每捏一下,他的肌肉就缩得越紧,跟石头似的。
这完全是本能反应,不受意志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