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屿的双手在往下退去,握住窄腰时,雁椿狠狠抖了下。
荆寒屿略一停顿,“怎么?”
雁椿说:“下面不用。”
又解释:“腰没有练到,不痛。”
荆寒屿显然不是个听话的按摩师,雁椿的阻拦对他不起作用,他的手停留在腰窝,迟迟没有挪开。
雁椿忍不住了,用力往前挪。
荆寒屿突然俯卧在他身上,右手朝下一捞,搂住他的腰。
落地窗里,这再不是什么按摩姿势。
雁椿呼吸一窒,扭头要和荆寒屿理论,耳畔却掠过温热的呼吸。
荆寒屿在他耳边低语,“雁椿,你想逃。”
对对对,我就是想逃!
“但你逃不掉。”
荆寒屿捞着他的那只手向上,隔着衬衣扫过他的小腹和胸膛,最终掐住他的咽喉。
这比在车上还要命,荆寒屿几乎是用整个身体锁住了他。
而他是被蛇缠住的猎物。
但他又觉得不可思议。
怪物是他,蛇也是他,怎么会是荆寒屿?
荆寒屿又笑了,似乎对现在的局势十分满意。
雁椿的后背接受着荆寒屿胸口的震颤,虽然很轻,但他竟然也被传染了,胸口随之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