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屿说:“他是我的家人。”
荆重言不屑地笑:“我以为你早就放弃了。”
雁椿浅皱起眉,荆重言对荆寒屿的揶揄让他很不舒服,这并非因为荆重言针对他,而是因为,确实是他丢下了荆寒屿。
荆寒屿说:“你今天叫我来,是想和我聊放弃和坚持?”
他的从容和不加掩饰的轻蔑触怒了荆重言,“我给你索尚的一切,你却要和这种人同流合污!”
荆寒屿故意看了眼李斌奇,“我没理解错的话,李先生才是你的继承者。
你当着他的面说这种话不太好吧?”
李斌奇打着圆场,“家人哪有不争吵的?争吵也是因为心里有对方。
来,先吃饭。”
荆寒屿道:“饭就不吃了,提你们的要求吧。”
李斌奇还想缓和气氛,荆重言已经愤而离席,万尘一也起身,“我去看看荆先生。”
荆寒屿年少时和李斌奇接触不多,但短暂的交流已经足够他看清,李斌奇并非完全听令于荆重言。
荆重言想塑造一个继承人,但似乎没有成功。
“我们最近有些竞争,但市场的蛋糕只有这么大,索尚想往科技行业发展,这是高层定下的战略,尚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和屿为产生摩擦,相信你也能够理解。”
李斌奇笑容和煦地说。
雁椿没发言,只是看着荆寒屿。
他想起荆寒屿说他和邻市专家辩论时像是站在光里,此时他明白了那种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