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您又想干涉他,知道他今非昔比,您根本动不了他,所以来找我的麻烦。怎么,您觉得我就是您随随便便能动的人?”
荆重言冷笑,“你确实和十年前不一样了,当年你起码还算善良,知道自己会害荆寒屿,就主动离开。”
“您没有资格和我讨论善良。而且我那所谓的善良,您把它定义为愚蠢或许更好。”雁椿彻底收起平时的温和做派,他是能够很尖锐的,不和嫌疑人打交道时没必要显露而已,“当年您根本不屑要求我做什么,今天却拿善良、爱来要挟我。您怎么不去问问寒屿,他需要您为他做这些卑鄙的事吗?”
雁椿脸色越发冷漠,厌恶不加掩饰,“您奈何不了他,也休想左右我。您把他当做工具,在我这儿他却是宝贝。”
没想到雁椿能把话说得这么直白,荆重言蓦地瞪大双眼。
“这快三十年里您没有给他的爱,小到这一口袋笋菇,大到从今往后的整个未来,我全都给他。”雁椿睨眼看向荆重言,“虽然这话不该由我来说,但我猜寒屿是懒得和您废话的您就别到了晚年突然想扮演一个好父亲,您不配。”
荆重言肩膀轻微发抖,气急反笑,“嘴巴倒是会说,但雁顾问,你还是太年轻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雁椿露出一丝不多不少的惊讶,“嗯?”
“好好和你商量,你不听,那我就只好用些手段了。”话音刚落,一群保镖模样的人冲进来,按住了雁椿的肩膀。
雁椿却毫不慌乱,“荆先生,您这是要来非法拘禁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