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宋凌不紧不慢若无其事的扔出一个重型炸弹：“我要追他。”
“什么？”
“凌哥，你跟我开玩笑吧，他他他是个男人啊，虽然长得不错，但一看就是个男人……”
“没大胸，有肌肉，站起来比我都高的大男人！”
宋凌眉梢都没动一下，淡淡的反问：“你觉得我会不知道他是男人？”
卓凡噎住，抓了抓头发问道：“可是，可是凌哥你从小到大也没喜欢过男人啊？不过你也没喜欢过女人，这么说的话可能你原本就喜欢男人，但是你喜欢男人的话以前应该就会喜欢某个男人才对，可是你也从没喜欢过男人……”
卓凡越说越是心慌，最后在宋凌冰冷的眼神下讪讪的停止了说话。
宋凌是个什么人，卓凡五岁的时候就深刻认识过了，这家伙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弄不到手的，即使宋家那两位也拿他没办法。
当初宋叔叔一门心思想让宋凌出国深造，再不济留在京城也行，结果呢，宋凌二话不说来了雨城，甚至大学还没毕业，创业的公司就弄得有声有色的。
长大之后的宋凌越来越不动声色，寻常也不会动怒发火，但越是如此，卓凡却越是畏惧。
“凌哥，顾陈阳可能是个直男，不喜欢男人的。”卓凡垂死挣扎。
宋凌凉飕飕的看向他：“你试过？”
卓凡咽了咽口水：“这个不用试也知道吧……”
“没关系。”宋凌淡淡说道，“把他的行程表给我。”
什么没关系，哪里没关系，顾陈阳喜不喜欢男人也没关系？
卓凡脑子里头一片浆糊，晕晕乎乎的将打听到的行程表递给宋凌，上头不但有顾陈阳的课表，还有他平时的习惯，可见卓凡确实是没少花心思。
宋凌接过去仔细的看起来，面无表情的严肃模样，看着就跟看公司几个亿的报表似的。
看完之后，宋凌微微挑眉：“就这些？”
卓凡紧张的解释：“这不是刚开学吗，我就只打听到这些，原本我也没想到凌哥你是想……想要追他。”
在此之前，他还以为顾陈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宋凌，宋凌打算收拾他呢。
这位不露痕迹的收拾别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卓凡自然是往另一个方向打听，比如顾陈阳有没有什么身家背景皇亲国戚需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