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凡差点没起身反驳，他都有过一打的女朋友了，绝对比身边这一位童子军懂得多。
但是最后，碍于淫威的卓凡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只是有些奇怪的看着宋凌通红的耳朵。
他难道很热吗，教室里头明明开了空调，他们最后一排的冷气太强，他现在还觉得后背冷飕飕的。
前头的顾陈阳也没能专心上课，不管他多么努力都无法忽略后背上的眼神，就像是两根针扎在他身上，第一次，顾陈阳体会了什么叫如芒在背。
往常觉得有趣的课程内容这会儿都成了天书，顾陈阳完全克制不住自己，注意力全在教室最后的那家伙身上。
忍无可忍，顾陈阳猛地拍下笔，一回头，果然宋凌直勾勾的盯着他。
“看什么看！”顾陈阳无声骂道。
“你好看。”宋凌迅速回答。
隔了一段距离，顾陈阳分析了一下口型，觉得应该是你好快，顿时得意：“废话，老子当然比你快，你羡慕不来的！”
“再看也没用，手下败将！”
说完这几句，顾陈阳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自以为气势十足压过了宋凌，这才满意了。
卓凡一脸诡异的看着他们俩互动，惊讶问道：“凌哥，你俩已经认识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觉得他看起来似乎不太喜欢你。”
这还是委婉的说法，顾陈阳看起来敌意十足，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敢对宋凌做那种挑衅的手势，还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