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曾琦打着哈哈：“反正也没事，倒是你怎么这么早就在寝室，训练时间这么短吗？”
顾陈阳有些苦恼的说：“我提前回来做社团预算表。”
章曾琦走过去瞄了一眼，顾陈阳倒是也没避开他。
只是这一看，章曾琦脸色古怪起来：“你这是打算跟学校申请社团经费？”
“你也觉得很难对吧，简直就是异想天开。”顾陈阳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章曾琦笑道：“可不是吗，咱们学校的学生会就是属貔貅的。”
顾陈阳忽然说道：“不过我有一个办法，说不定能行。”
他忽然振奋起来，整个人再一次斗志昂扬。
章曾琦对他们社团的经费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整个人无所事事的在顾陈阳身边兜圈子，以至于后者不耐烦的怼他：“闲着没事？没事你玩手机去，别打扰我干事业。”
“还事业……”章曾琦吐槽了一句，忽然说道，“对了，你要申请经费的话，我知道一个人可能可以帮你。”
“谁？”
“卓凡。”
“谁！”
“就是上次来我们教室上课的那个卓凡。”
“你是说来找你玩的那个？”
“对对对，他好像是学生会的人，要不我帮你问问？”章曾琦热心异常。
“等下！”顾陈阳叫停，“我记得卓凡跟宋凌是朋友？”
章曾琦顿住了，惊声问道：“你已经认识宋凌了？要是宋凌愿意帮忙的话，别说一万两万，十万八万卓凡都能给你批下来。”
“屁。”顾陈阳冷哼一声，“别找他了，我刚把宋凌给打了。”
“你把宋凌给打了？！”章曾琦惊声叫道，因为太过惊讶以至于都破音了。
顾陈阳索性解释道：“谁让他处处找我茬，整天跟我过不去，你知道今天他干了什么混账事儿吗，在图书馆楼下把我自行车轮胎气给放了。”
“你说他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
章曾琦吞咽了一口口水，脑子里头一片混沌，虽然他不是那个圈子里头的人，但也听说过宋凌的种种传说，有真有假，但宋凌为人冷漠睚眦必报那是公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