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嗤笑了一声，淡淡说道：“你这话倒像是在夸我。”
“我确实是在夸你。”李康成笑道。
不等宋凌开口，李康成忽然问道：“有兴趣听听我对顾陈阳的印象吗？”
话音未落，宋凌已经拧起了眉头，不赞同的看着他，眼底带着几分不悦。
李康成笑着说道：“不必这么紧张，我并没有干涉你们的意思，事实上我也干涉不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心理医生，不会做违反自己职业道德的事情。”
“没记错的话，你跟踪过我。”宋凌冷冷的戳穿他的话。
李康成无奈说道：“也许有时候，我对你也有几分作为哥哥的责任。”
宋凌往后靠在沙发上，盯着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但绝对没有多少亲近和信任，事实上，他对任何人都是这幅抱有警惕心的状态。
“想说就说吧，反正我也不能让你闭嘴。”
李康成并不介意他说话的态度，笑着说道：“我很喜欢这个孩子。”
宋凌脸色一冷，李康成忙道：“不要这样，我说的喜欢是单纯的喜欢，跟你的喜欢可不一样。”
“他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孩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想说就说，我没工夫跟你兜圈子。”宋凌冷声嗤笑。
李康成嘴角一直带着笑容，继续说道：“他跟你说的一样，阳光开朗，会照顾别人的情绪，说话做事都注意分寸，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很好奇，一般情况下，外貌出色的男女，尤其是其中部分智商高的男性，在成长过程中顺风顺水，被人宠爱，通常不太会照顾别人的感受，顾陈阳身上却没有这样的问题。”
宋凌皱了皱眉头，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他的成长过程没有你想的那么顺风顺水。”
即使顾陈阳从来不说别人的不好，但猜测一下也能知道，母亲早逝，由父亲一手带大的过程中，日子也绝不是旁人以为的那般顺遂的。
李康成顺势问道：“原来是这样，有兴趣跟我谈谈吗？”
“没兴趣。”宋凌直接拒绝了这个话题。
李康成脸色不变，早已经习惯了这位的冷漠，他笑了一声说道：“没兴趣就算了，不过他知道体谅照顾别人，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