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听见你说出这些话，我其实很开心，说真的，如果一直仗着自己有情绪病，故意让顾陈阳迁就你，那我很担心你们能走多远。”
宋凌脸色冷了下来，眼神变幻不定。
李康成摊了摊手，如实说话：“我说的是实话，只可惜你不爱听。”
宋凌冷冷的看着他，忽然开口问道：“李医生，刘炳坤的档案里面，有没有第十个孩子？”
“什么？”李康成忍不住皱眉，这还是宋凌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刘炳坤。
他果然早就知道刘炳坤的问题，只是在此之前避而不谈。
宋凌靠在沙发上，又问了一遍：“那份诊断，有没有第十个孩子？”
李康成奇怪的问道：“我反复查过好几遍，一共只有九个孩子，当然，这只是我们能查到的部分，不能排除他用其他孩子做实验的可能性，不过你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宋凌皱了皱眉：“那个乔少宁给我的感觉很不好，那天电话里他说话的声音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李康成看了他一眼，提醒道：“他喜欢顾陈阳，是你的情敌，你觉得不舒服很正常。”
宋凌却说：“不只是因为这个。”
夏思薇喜欢顾陈阳，热烈的追求他的那时候，他心底也非常厌恶这个女人，但却不会有这种被脏东西缠上的憎恶感。
“他说话的声音，让我想起一个人。”宋凌这么说道。
李康成惊声说出一个人的名字：“刘炳坤？”
宋凌点了点头，又说道：“我已经让王助理去查乔少宁的信息，但是他高中转学之后就去了国外，暂时还没有消息。”
一提起刘炳坤，李康成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虽然他心底觉得不太可能，但还是说道：“刘炳坤是医院的医生，一天接诊的病人就不少，我们不可能一个个的去过滤。”
宋凌自然也知道，当初他也曾经调查过刘炳坤，但却从未听说过乔少宁这个名字。
李康成见他的脸色不大好，放缓了声音：“不过我觉得可能性不大，乔少宁是吴州人，在高中转学之前一直在吴州读书生活。”
“刘炳坤的活动范围却在京城，一个是成名已久的医生，一个是未成年的孩子，他们两个人产生交集的可能性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