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怎么不给我说。”喻行南看完情况后便松开了韩深,继而下床准备出门。
韩深见人要走,当即喊道:“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
“给你买药。”
韩深:“……”好特么丢人。
韩深没再阻止喻行南,因为他是真的疼,而且不止一处疼,全身都疼,跟被人拆装重组过般。喻行南买药回来后韩深也没再矫情,大大方方任其给他抹了药便闭眼睡下。
临睡前喻行南对韩深道了句晚安,韩深回了喻行南枚清浅的吻。
翌日清晨,两人被一通电话吵醒,喻行南接通电话,随之听到Samuel的声音,对方说着德文,“今晚会来吗Erwin?带着韩深起。”
喻行南跟已经醒来的韩深对视眼,见对方点头,才道:“会的。”
“真是太好了,今晚七点见!”
挂掉电话后,喻行南伸手揉了揉韩深凌乱的发丝,温声道:“真的可以吗。”
韩深挑了挑眉头,大方道:“当然,已经不疼了,昨晚买的什么药啊,这么管用。”
“不是药管用,是你身体好。”
韩深失笑,“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喻行南凑过去亲了口韩深的额头,“真不难受么。”
“真真真的,现在让我去比赛就能拿个冠军回来。”
喻行南摩挲着韩深的脊背,忽然道:“那没有高跟鞋怎么办。”
韩深斜睨喻行南眼,“让我想想啊……那我来跳女步?”
“不要勉强。”
韩深哼了声,“行了行了,你不就等这句话的么,还跟我玩欲擒故纵这套。”
喻行南笑笑,没有否认。
很快,晚上七点,韩深跟喻行南来到Samuel给的地址,两人都穿着西装,肩宽腿长,走在一起特别般配。韩深忍不住笑道:“行南,我们穿成这样是来结婚的么,这也太夸张了。”两人现在穿的西装都是喻行南提前准备好的。
喻行南拉住韩深的手,低声道:“没关系。”
韩深笑望着喻行南,“我当然没关系,就怕你那个弟弟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