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庄小多跑过来,唐槐热情的给他引荐。
“小多,这是我的战友,公孙赫。”
公孙赫摘了眼镜,伸手和庄小多握手:“小多你好。”
庄小多僵硬的伸出手,盯着对方的眼睛说了句你好。
公孙赫左眼眼角处有个很大的伤疤,从眉尾一直到颧骨,带着墨镜和不戴完全是两种感觉。
当兵这么危险吗?庄小多心想。
唐槐腿受过伤,公孙赫脸上那么大一道疤。
问过好,公孙赫就把墨镜戴上了,见庄小多一直打量他,又用手捏住墨镜往下拉,露出眼睛。
“是不是想问怎么受伤的?”
庄小多连忙摆手,觉得第一次见面就揭伤疤不礼貌。
公孙赫却不在意,微微弯腰向庄小多展示伤疤:“四年前,在缅甸执行任务,被弹片插进去了,伤到了视神经。”
“很疼吧。”庄小多喃喃。
“还行,没有我们槐哥断腿疼啊,深山老林的,拖着断腿走了一晚上。”公孙赫把眼镜扶好,直起腰,“小可爱,我戴墨镜可不是为了掩盖伤疤装帅哦,我的眼睛现在害怕太阳。”
“别听他吹牛,回家吃早餐。”唐槐一把揽过庄小多的肩膀,三个人往村尾走去。
本来庄小多还愁云惨雾的,公孙赫的到来驱散了一些,改为对唐槐过往的好奇。
餐桌上,唐槐问公孙赫怎么找到这儿来。
公孙赫嗦完最后一口米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我去总院复查,总院的人跟我说你回去手术了,我就问他要你的联系地址过来了,来看看你。”
庄小多猛地抬头,“来看看你”,这四个字,看似轻松的一句,其实其中包裹的是说不清的熟稔和亲密。
“能续一碗不?”公孙赫问,唐槐便起身去厨房给他烫粉。
语气随便,态度自然,看来关系不简单,庄小多恶狠狠的分析。